我的拖延,是毛驴满头的热汗冷汗(一、二)

——我的水团笔记

 

在水团的第一次活动,咨询师水空影让大家画出自己心目中的拖延形象。

我画出了一头小毛驴,背上驮满了几层重重的箱子,身上搭挂着无数书本、信件、砝码、秤砣和链条,脚下还缠着一条长长的铁链子,像是刚刚挣脱。

脚下是无数的歧路岔道,有在面前铺展开的,有背后已经走过的。这些岔道通向了一个个不同的终点,有哲学,有教堂,有实验室,有达尔文,有著作,有专栏文章,有男公关,有发声筒……

疲惫不堪,却又不舍得卸下任何一样重负的毛驴,已是满头大汗;抬头望向前方,歧路交错,更胜往昔,哪一条都不想错过,却还是想走到远方,想到这个愿望几乎没有什么实现的可能,不由又是一身冷汗。

这就是我的拖延,是毛驴满头的热汗冷汗。

 

水团六次活动,每次都采用了不同的方法和练习。不知道这是不是跟这个团体的异质性有关。大家的背景不同,各自拖延的程度和成因也不一样。就我自己的情况来看,我的拖延情形似乎主要是跟ADHD和现在导向的时间人格有关,在这个团体里不算是一种典型的状况。另外我不确定这个团体和我在六院参加的ADHD团体之间有没有相互影响,至少在时间上,每周末赶着参加两个团体,还是非常紧张的,经常有消化不过来的感觉。这也是一开始我对报名水团有所迟疑的原因。

第二次活动给我个人的印象并不深刻,事后只记得是一个在黑暗中寻找双手的练习。

第三次活动是关于时间的几个练习,不过貌似对我的效果也并不是很明显。生命长度的纸条练习,貌似我以前做过类似的,所以冲击并不是很大;画饼的练习,因为我之前“时间记账”的习惯坚持的并不好,没有积累足够的数据,没有画出饼来,很有挫折感;至于“飞机上的临终遗言”那个练习,貌似我对这种很有“存在主义感”的场景已经很熟悉了,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种疲劳感和内心里的恼怒不满,对“老天爷”的不公平感,反正是带着一种情绪,不知所云地说了一通。我内心里好像是不想说什么的,一句话都懒得说,只是在那种情况下又不得不说,反而哗哗地话唠了许多。

第四次活动,主体是一个“短程焦点解决”的练习。早在2009年头一次见到水空影,也就是在学校心理咨询中心初谈的时候,就见识了这种方法。后来也听过司娜老师的一次讲座,还是非常赞赏这种方法的。不过第四次活动之前的晚上,我熬了一宿赶一个ppt,于是在第四次活动中非常困倦,还睡过去了十分钟左右(水后来说,想过中途叫醒我,不过想了想还是让我先睡着,特别感动。现在回想那个下午大望路的阳光,真是怀念)。

记得是在第四次活动里,我专门向水空影提出了我完成“时间记账”极其困难的问题。我的问题在于总是记得支离破碎,只有很少比例的时间能记到账上。水问我能记多少,我说15%;然后水问我努力一下能记多少,我好像说是30%。于是,我的目标就调整为记录30%的时间。

到后来,我摸索出了一个新的办法,于是这个问题还是得到了解决,在一段时间里,我能把一半以上的时间记到账上了。我的办法是,在本子留足空间,在记录时间的同时,也把好玩的有意思的东西在本子上写写画画。比如正在读《津巴多时间心理学》,里边有不少发人深省的句子,我就随手摘抄几句,夹杂在时间账本中间。一旦时间记账不再是一件苦哈哈的事情,我的积极性就高了很多。

 

转折点出现在第五次活动中,我在水团笔记后续中接着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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